2017年5月6日 星期六

【科學大師的求學、戀愛與理念】 作者:張文亮

喀威爾—克難苦學的花生博士 (農化學家) 

一天早晨,我向上帝問道:
「祢創造宇宙的目的是什麼呢?」
神回答說:
「你要的太多了!你的智能太有限了,如何能懂這個問題的答案呢?」
我又向神問道:
「那祢創造人的目的是什麼呢?」
神回答說:「你這個小傢伙,你仍然要的太多了!」
然後,我又問道:
「那麼神啊!祢創造花生的目的是什麼呢?」
神回答說:「這才差不多。」
然後我回到實驗室,嘗試了解:什麼是花生?以及,神為什麼要創造花生? 

喀威爾(George Washington Carver)是位傑出的植物學家,美國阿拉巴馬州(Alabama) 塔斯克基技術學院(Tuskegee Institute)的教授。他在花生中找到了 300種以上的應用方法,包括花生牛奶、花生咖啡、麵粉、墨水、染料、肥皂、化妝品、油氈、食用品、醫學用品等,而聞名於世。

他一生獲獎無數。發明大王愛迪生(Edison)以年薪100萬美金,重金禮聘他,他卻拒絕而仍繼續研究花生。其成果幫助了無數黑人同胞。美國政府為此在1940年至1942年期間,釋放500萬公頃土地給南方的黑人種花生。在他所在的小小研究室裏,美國兩任總統柯立芝(Coolidge)與羅斯福(Roosevelt), 印度聖雄甘地(Gandhi),大企業家福特(Ford)都來拜訪過他。連蘇俄暴君史達林(Stalin) 都邀請他擔任農業部長,喀威爾拒絕了。他一生留在小城裏,以研究花生來服事上帝。

以花草作朋友
喀威爾生於1864年,美國密蘇里州鑽石叢鎮(Diamond Grove),父母是黑奴,在喀威爾家中工作。從小他就是孤兒,父親病死,母親在寒冷的黑夜裏,被不法之徒抓走,自此音訊全無。他是在客威爾夫婦照顧下長大的,於是喀威爾就成為他的姓。

沒有父母照顧的客威爾,自幼體弱多病,又矮又瘦,講話也結結巴巴,聲調高又刺耳,別的小孩笑他是沒人要的鸚鵡,可憐的客威爾從小就體會沒人要的痛苦。 他童年大部分時間就獨自在森林中散步,漸漸的,他愛上森林裏的花草樹木。他在森林中有一個花圃,把城裏沒有人要的花草,搬到他的花圃中,仔細地再種植長大。不久城裏的人都知道,森林中有一間花草的醫院。曾有伐木工人,看到那裏有一片盛開的花朵,一個黑人小孩用臉貼著花瓣,跟花講話,有人問這七歲的孩子怎能種出這麼美麗的花朵,喀威爾天真的轉動大眼珠說:「我愛我的玩伴啊!」

喀威爾越來越想念書,好能識字與知道花草的知識,但是城裏沒有學校給黑人念書。他聽說十公里外有個尼耳休(Neosho)城,城裏有個名叫「林肯」的 黑人小學。於是他到尼耳休城給馬萊亞(Mariah)女士煮飯、洗衣、種花,其他的時間就到學校上課。在那小小的木屋裏,擠滿了七十多個小孩,努力地學習。喀威爾在十歲時終於學會寫自己的名字— 喬治(George)。 

坐在教會台街上的小孩
星期天學校沒有上課,喀威爾還是想上課,在城裏走來走去。忽然,他看到有個大房子,裏面坐了好多人,有個人站在台上對那些人講話,好像在上課。喀威爾不好意思進去,就偷偷地坐在門口的台階聽,人家一散會,他就迅速地溜走。不久尼耳休教會的人就知道,這個可愛的黑人小孩,每次都坐在教會外的台階聽道,他們就請這個小孩進來做,而且送給他一本聖經。不久喀威爾就隨著學校學到的字母,自己依依呀呀地讀聖經。

喀威爾13歲又轉到阿肯色州的斯科特堡(Fort Scott)小學讀高年級。南北戰爭後,黑人雖然得到自由,但黑白種族間有太多偏見,經常造成流血暴動。不久那裏就有黑人被白人打死,血腥帶來仇恨,黑人也群集反抗。學校裏很多的黑人也加入反抗的行列。

喀威爾卻沒有加入,他寫著「恨是神所不喜愛的罪」,他離開斯科特堡,在阿肯色州流浪,只要哪裏有學校,他就到那裏讀書,只要有種族暴動,他就離開,就這樣斷斷續續了好幾年,終於完成了高中教育。為了念書他幾乎什麼零工都做,包括廚子、馬夫、洗衣工人、割麥農夫、信差、鐵工、農夫等。 

為了念書改名字
等他要申請大學時,因為他是黑人,沒有大學要收他。有一天終於收到一封大學的錄取信,他喜出望外,但是仔細一看,那是寄給與他同名的喬治W.喀威爾,而不是他。可憐的喀威爾為了想念書,也在自己名字中加了W,左上右上哪個W開始的名字最普通,一想是華盛頓(Washington),於是他在名字後又加上華盛頓。他持了該信,冒名頂替要上學,學校一看他是黑人,就拒絕他。喀威爾嚎啕大哭,傷心地離開。

不久阿肯色州的人,就經常看到一位年輕人,帶著撿到的樹葉、草根到圖書館找資料看,有人說:「喀威爾給自己辦了一所學校,他同時是老師。又是學生。」 

30歲念大學——最老的學生
有一天,愛荷華州的溫特塞(Winterset)小城,衛理會的主日崇拜裏進來了一個黑人。當眾人唱起詩歌時,合進來一個優美的男高音,那不僅是優美的聲音,而且揉合作一顆多年來被人輕視與棄絕,而仍然對神有著深刻執著的仰望與順服的心靈。教會中有一位繆霍男(Milholand)博士立刻察覺到,聚會後就請這個黑人到他家坐坐。在繆霍男的大力推薦下,喀威爾終於進入宣信(Simpson)大學就讀,那時他已經三十歲了。

喀威爾因大學裏的優異表現,在老師巴布(Bubb)的推薦下,進入全美第一流的愛荷華州立大學就讀,34歲取得農業學士,36歲取得碩士。在那時,他是第一個擁有如此高學位的黑人,也是該校第一個黑人畢業生。

讀書的目的
他在大學學的越多,他就越發想到那些仍然留在南方,辛苦耕種的黑人同胞,他們懂的太少,以至於努力耕種,仍然沒有什麼收成。他寫信給了繆霍男:「假如我能教農夫如何種植,這對我的同胞將是件好事。………因此,我比以前更注意照顧我的身體。我明白神是要我做一些事,我必須注意我的健康。」

他在離開學校以前,寫著:「我生命最大的意義是能夠幫助我的同胞。這麼多年來的接受教育,主要的目的在幫助我達到這一個目標。我深深的感覺到,教育彷彿是神給我的一把鑰匙,可以解放黑人貧窮的鎖鏈。」

從塔斯克基城來的呼聲
如果要教育自己的同胞,最好的方法是搞好師範學校裏的學生。在阿拉巴馬州的美肯(Macon)城,有一所專門培育黑人老師的學校「塔斯克基師範與工業技術學校」,成立於1881年,由黑人教育家華盛頓(Viijer T. Washington)所創。當時這所學校小的可憐,只有兩棟建築,一所還是木造的。經費少的可憐,實驗教材也很缺乏; 零零落落的幾個學生,坐在佈滿了灰塵、風沙的教室中上課。喀威爾聽到這個學校需要老師,即使只有微薄的薪水,在他取得學位後,毅然踏上驛馬車,離開美麗、舒服的愛荷華州,前來這一片不毛之地。

喀威爾到了阿拉巴馬,沿途看到零落的村舍,貧瘠的黃色黏土,長著疏疏落落、營養不良的幾珠棉花。南北戰爭後,黑人已經得到政治上的自由,但是黑人沒有受什麼教育、所以仍然是無知的奴隸。 

超級大棉花
喀威爾來到塔斯克基城,所看到的情況比他想像的還糟。最主要的關鍵是黑人拒絕接受高等教育,因為黑人對白人反感,以至於對白人的高等教育制度也厭惡。學校只有零星幾個垂頭喪氣的學生。喀威爾決定要證明:教育可以幫助他們。

在學校外面有一大片的不毛之地,喀威爾立刻向政府申請肥料,但卻無著落(因黑人教育有限的預算,買不起肥料)。 這個初期的困難,可能立刻擊倒象牙塔培養出來的老師,但卻顯出喀威爾堅毅的生命力。他叫學生把所能收集到的垃圾、報紙通通埋在那兒的土裏,一年以後,土壤呈現黑色的有機物。學生的興趣被點燃起來。土壤一變黑色,學生們就急著要重棉花。喀威爾卻撒下豆科的綠肥,這些小草具有將空氣的氮轉換成土壤有機氮的能力。兩年以後,土壤已經肥沃的不得了,他才種下棉花。

不久,阿拉巴馬的農民爭相來看那些棉花,大家從未看過長得如此巨大的棉花,他們稱喀威爾是「白人學校出來的魔術師」,大批的學生開始湧進塔斯克基。可是喀威爾心裏很清楚,他也必須為福音的緣故埋進去,日後才能有豐盛的收成。他每天除了上課以外,也帶領學生讀聖經。

不久,喀威爾在花生的傑出研究,使得南方黑人紛紛改種花生,花生也較適合南方的土壤。在他去世以前,美國南方的花生田至少有五百萬公頃,美國花生更是世界聞名,這是黑人帶來財富。塔斯克基學校也成為培養黑人知識分子與領袖的中心。

中流砥柱
喀威爾的傑出成就也受到不少的批評。很多白人科學家妒忌一個黑奴有如此成就,就攻擊他不該在科學發現的文章上,歸榮耀給神。喀威爾也不花時間去回答這些批評,仍然我行我素,繼續在演講上宣稱他研究的成果是來自神的感動。很多黑人也攻擊他,因為他沒有帶領學校眾多的學生,參加黑人攻擊白人的種族暴動。

喀威爾對學生參與政治活動看的很清楚,他說:「學校的目的,在教育學生成為有用的人,社會只會照有用的人的建議去行。」又說:「我們不是要訓練學生,去參加政治,那太單方面了。教育的目的,在訓練學生各方面的成長,像一隻手的五根手指,有一天步出校園後,能抓住社會給他的責任。………在學校太強調政治的學生,將來除了寄生在政治,別無生存之道。」有些基督徒也批評他,應該把盼望放在未來的天國,怎麼在地上努力教人種花生?夏威爾回答說:「成為基督徒的目的之一,在幫助別人,活出人真正的尊嚴與價值。」

喀威爾死於1943年1月5日。他被視為20世紀黑人的良知。他終生未娶,獻身於教育。有人問他動力的來源,他靜靜地說:「我每天早上四點鐘就起床向神禱告。」



備註:本文摘自【科學大師的求學、戀愛與理念】 作者:張文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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